,我......”

沈珞初混乱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句话:初初,你可以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

“我可以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

“我的老公是季承言......”

“我想要他......”

这句话仿佛冲破他的理智,再顾不得其他,所有的呜咽都被吞没在凌乱的呼吸中。

湿热的呼吸间,热流在四肢百骸肆意蔓延,沙哑的嗓音清晰而有力地传来。

“你是季承言的,你只能是季承言的。”

......

沈珞初醒来时感觉浑身酸软,仿佛被抽离了所有力气,连抬动一根手指都显得艰难,脑袋也疼得厉害,整个人晕乎乎的不舒服,像是刚从漫长而混乱的梦境边缘挣脱出来。

她迷迷糊糊地不愿意睁眼,过了很久才稍微清醒些,揉揉眼睛察觉到这里不是自己的卧室,是完全陌生的地方。

沈珞初偏头朝外面望去,目光越过窗帘边缘的细缝,能看见外面一望无际的大海,耳边也有海浪拍打的声响,她应该在游轮上。

难道是昨晚喝多了,程悦琳她们让她直接在游轮的房间里睡下了?

沈珞初很快就否定这个想法,因为坐起来时她才发现自己是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的,甚至连内裤都没有穿,程悦琳是不会脱光她衣服的,身上的不适也不可能仅仅是来源于醉酒。

她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浑身疼痛的原因,昨晚她喝醉酒后和季承言竟然......

沈珞初咬咬唇,气恼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他怎么可以在自己喝醉后趁虚而入呢,明明答应过会她给时间的,居然不守信诺。

她气鼓鼓地掀开被褥,想去找季承言对峙,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嗡地响个不停。

沈珞初忍着酸痛,艰难地弯腰拿过手机,看到群里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