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香薰,是在季宅见过的同款。
她又打哈欠,渐渐抵不住困意。
季承言进来时沈珞初已经睡着了,他蹲在床边静静看着侧躺的女生,眼角有明显的泪痕,微蹙着眉,看起来睡得很不安稳。
他用指腹擦掉眼角的痕迹,又抚平她略皱的眉,轻轻握住手放在唇边,动作像从前一样温柔缱绻,眼底却满是掩盖不住的贪恋与欲望。
“初初,五年前你认识我的。”
“你觉得我长得好看,觉得我很可怜。”
“我现在不好看吗?不可怜吗?”
季承言的语气里有一种近乎偏执的疯狂:“初初,是我先认识你的,你只能跳舞给我看,只能弹琴给我听,知道吗?”
“你是我的,一辈子都逃不掉了。”
......
沈珞初这一觉睡得很长,醒来时脑袋有些昏沉沉的,她想坐起来的时候发现不对劲,身下似乎压着东西。
她揉揉眼睛偏过脑袋,看见躺在身侧的季承言。
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的最左边滚到了右边的位置,牢牢地压着季承言的左臂和左腿,以亲密的姿势抱着他的腰,就像是不愿意他离开似的。
沈珞初连忙滚回原位,尴尬得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昨晚入睡前她暗暗气恼再不理他,给他点颜色瞧瞧,结果今早起来抱着他不肯松手,还有比她打脸更快的吗?
沈珞初轻轻咬了咬下唇,看都不敢多看季承言一眼,下床跑到浴室里,里面有清凉的水汽和镜子中能让自己稍稍平静的倒影,成了她此刻最好的避风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