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只喝了一口,觉得味道又辣又涩,没有再继续。
他不认为这个东西能消掉他失去母亲的痛苦与悲伤,萧延却与他相反,根本不在乎他喝不喝,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杯。
只是当时的萧延刚刚成年,平时也极少饮酒,喝到第四杯的时候有了醉意,先是不停地喊“阿姐”,然后抱着他痛哭流涕,最后发酒疯把外公地窖里的酒全给砸了。
第二天萧延是被外公拿着拐杖给抽醒的,他边往年少的季承言身后躲,边悄声问他:“他为什么突然发疯?是不是你惹事嫁祸给我了?”
外公听到他这两句话更加生气,挥着拐杖打上去,追着萧延满别墅地跑,骂道:“你小子出息了是吧,敢偷喝我的酒,还敢带着承言一起胡来,我今天不打的你长教训我就不姓萧!”
萧延东躲西藏地叫唤着,反驳他:“只是喝了一瓶酒而已,我都成年了,喝点酒怎么了!承言根本没喝,您别这么小气。”
“一瓶酒?你砸了我整个地窖的酒!”
“不可能吧!”
两人你追我赶的,直到外婆出现才阻止这场闹剧,但季承言自此记下来了萧延醉酒后会忘事。
他收起思绪,淡淡道:“他不会怕尴尬。”
沈珞初回想了一下萧延的性格,确实不像是会因为尴尬就不联系对方的,多半是忘记亲过程悦琳的事情了。
“小舅这个毛病真是......扰乱了悦琳的心神,自己什么都不清楚,不过小舅前天弄脏一件她的外套,可能会找时间见面还给她。”沈珞初语气里满是期待:“我太好奇他们之后会怎么发展了。”
“你很希望他们在一起?”季承言漫不经心地问。
“也不是希望,就是感觉他俩挺般配的,不管是外貌家世还是性格。”沈珞初分析得头头是道:“顶多是阅历上有些不搭,但我看他们相处得不错,磨合后也不会是问题。”
季承言听她一副做媒人的口吻,微微朝前倾身,问道:“那我们般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