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和骤雨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彼此心里所想。
这个林二爷绝对不能留,那个在矿场服苦役的林家欢也不能留。
只不过这个林二爷还得让他多活两日,在取他性命之前,得让他在京都无法立足而不得不回到顺平。
只要林二爷回到顺平的林家,要了他的性命,还不是动动手指头的小事?!
至于那个林家欢,矿场出个什么事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司徒娇让狂风和骤雨将林二爷驱逐出安宁侯府,还让分别处置了守门的家丁,让安宁侯府的下人们再次明白安宁侯府与林家已经算是彻底撒破了脸。
虽然司徒娇回到安宁侯府只有短短的一年半,又是个女儿身,可是府里的下人却不敢轻视司徒娇。
因为就算当日司徒娇刚回京都,而司徒空也在府里,只要不牵扯到老夫人的利益,司徒娇也能在司徒空面前说一不二。
韩氏也好,司徒阳也罢,甚至连世子夫人,对司徒娇可以算是言听计从。
更还别说,这位大小姐,还深得宫里好几位贵人的青睐。
因此府里对于司徒娇的吩咐,就算私下也没几个人敢于说三道四。
第五百三十章 在心底念了声阿弥陀佛
司徒娇的命令很快就传达下去,那几个今日在门上当差的家丁,连肠子都要悔青了。
虽然半年的月例银子对于门上的家丁来说,压根就不是个事,他们平日里收个红包就远远超过这个数。
他们懊恼的是,没依照府里的要求守好门,放了不该放的人进府,而在司徒娇那里留下了不良的记录。
再加上还有林管家那边的处罚,那个处罚,可是要光腚被打上十大板子的。
安宁侯府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如此的处罚了,没想到这年才过了一半,门上的家丁就吃一顿家法炒肉片。
实在是太丢人了!
大概是恨铁不成钢,往日极好说话的林管家这次下手可丝毫没有留情。
安宁侯府用于处罚下人的家法用的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宽竹片,韧性极佳,光腚一板子下去,就算男人家皮厚肉糙,也立马肿了起来。
十板子下去,屁股虽说没有开花,却也是连坐都没法坐了。
好在司徒娇早就给他们准备了药膏,那药膏涂在伤处清清凉凉,倒也没让他们受多大的罪。
只是第二天起来,走路的姿势可就不那么美妙了。
虽然个个觉得丢脸,倒也没有生出对司徒娇的怨怼,反而对司徒娇心存感激,处罚命令的确是司徒娇下的,可谁让他们自个儿犯糊涂的呢?!
再说若没有司徒娇给的药,他们这屁股还不知道该多受多少天的罪呢!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司徒娇让狂风和骤雨将林二爷撵出府去,转身进了老夫人的屋子,却见老夫人坐在榻上正与司徒锦说着什么,见司徒娇进来,顿时就住了嘴。
司徒娇只当没看到,只是细细打量老夫人的脸色,见她的脸色虽然看着有些枯黄,却也没有多少病态。
此时的老夫人应该是清醒的,至少此刻的眼神是清明的。
被司徒娇这样盯着看,令老夫人心里很不是味,不由沉下了脸,张嘴似要骂人,却被司徒锦拉住衣袖,似哄孩子一般地说道:“祖母不是想知道方才都来了什么人吗?让锦儿告诉你可好?”
老夫人的注意力立马得到了转移,拉着司徒锦的手像个孩子般地问道:“是谁是谁,快告诉我。”
“是大姑母和云表姐。”司徒锦笑眯眯地看着老夫人公布了答案。
“大姑母和云表姐?”老夫人皱起眉头,似乎不甚明白这两个人到底是谁,渐渐地眼神就迷蒙起来。
司徒娇不由摇了摇头,想了想最终还是上前与司徒锦一起扶着老夫人让她躺下,顺势给老夫人号脉。
老夫人的脉相不好也不算坏,司徒娇面无表情地收回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