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拖了下来。
偏偏穿越而来的苏苗,不知为何完全没有前世的沉稳,又将身世之秘摊开在司徒娇面前。
不过杨凌霄心里还是庆幸的,毕竟司徒娇愿意将此事与他摊开来谈,愿意直截了当地问他,说明司徒娇本身能够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让双方能够明白彼此那不能摊开在世人面前的秘密。
杨凌霄早在年前就已经断定司徒娇是重生的人,因此此时此刻他判定司徒娇就算不能肯定他的来处,也必定已经明白他并非原来的杨凌霄。
司徒娇之所以有此一问,应该是希望杨凌霄亲自给她一个交待吧,是这样没错吧!
看着信纸是的“你是谁”三个字,一向果决的杨凌霄,心里真的有些难以确定。
良久,杨凌霄提起笔来,写下了对司徒娇这第一封的回复:“我姓杨名凌霄,建国公府世子。你是谁?”
等到墨迹干透以后,杨凌霄将信纸叠好,拿了个新的的油纸信封仔细地封了口,并在封口上写下了此时的日期和时辰。
将信放在一边,杨凌霄的心情顿时轻快起来,拿起第二封信的时候,心里已然没有开始时候的忐忑和不安。
第二封信依然只有一张信纸,打开一看也只有一句话:“西医是什么样的医术?”
这是要与他讨论医术吗?
呵呵呵……
杨凌霄无声地笑了起来。
想像着司徒娇微蹙着眉被“西医”二字所惑的模样,杨凌霄的心里没来由地一阵热乎。
不管司徒娇问这个问题抱的是什么样的心态,杨凌霄都准备按字面上的意思替司徒娇做解答。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与苏茵,也许还在来自前世那个世界的人,不过这个问题司徒娇不可能去问苏茵或者其他任何人,唯一能替司徒娇解开疑惑的唯有他杨凌霄。
杨凌霄静静地在脑海里搜寻前世的记忆,虽然他不是学医的人,可是简单地替司徒娇解答中医和西医之间的区别还是能够做到的。
在心里组织好了语言,杨凌霄再次提笔:“中医有四个字叫望闻问切,西医也有四个字叫望触叩听。中医讲究整体观念,辩证论治,天人合一,因其以调理为主,故起效平缓。西医则讲究速度,借助外界的器具,将药效达到极致,迅速解除病痛。总之一句话西医治标,中医治本,各有特色。”
写下这段话,杨凌霄放下笔来,对着这段话读了又读,觉得并不能很好的解释和西医之间的特点和区别。
可是若真要解释个清楚明白,写上十张八张纸也不能尽释,更何况杨凌霄也只知道一些粗浅的知识,以他对中医和西医那点粗浅的认识,写多了只怕让司徒娇越发糊涂,倒不如就这样做个简单的解释。
于是这第二封回信就顺利出台了。
有了前面两封信垫底,杨凌霄的心里有了底气,只是当他拆开第三封信的时候,顿时警惕起来。
第三封信司徒娇是这样写的:“你与苏茵(准确地说是凌霄与苏苗)来自何方,又是什么关系?”
看着纸是这直截了当的问题,杨凌霄深深地苦恼了。
这问题问得直接,说起来也很好回答,可是他真得能按前世的真实情况回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