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绒捂脸:“对不起,我是闷骚怪。”
“你是乖绒绒。”沈如裘道,“那天中午,我把你的日记簿由头到尾翻了一遍,越看越感觉,你似乎有一些我从未理解过的癖好。
“你在日记里频繁地提到被我用鞋踩逼,扇屁股,用阴茎把脸抽肿……
“我当时对你的家庭并不了解,又结合你开始写日记的日期,就合理怀疑,你上课走神,成绩下滑,全都是因为……日记簿里的写到的东西。
“那一天下午,我原本想把你约到校外,和你好好聊天,讨论日记簿的事情,但你走得太急,脸色还并不好,我就只能跟在你后面,看着你进了成人店。”
“所以……”宋绒插嘴,“那个葡萄跳蛋,你一开始就知道了……”
“嗯。”沈如裘道,“当天晚上,我就在书房查找资料,搜索到圈子里的论坛,用新开的微信注册了一个账号。”
他并不确定宋绒是不是圈内人,更不能保证毫无这方面倾向的自己是否能够压制住这样的宋绒。
而他向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所以,他一边精细筹划着与宋绒接触的事情,一边争取到报送名额,让自己能够拥有陪伴宋绒的时间与精力。
等到所有事情都准备妥当后,他用掌心触碰上宋绒的穴。
湿软粘腻,甜骚味浓郁。
几乎是碰到的瞬间,他就想将这只骚逼吃进嘴里。
并没有被极度惶恐无措的宋绒注意到的裤裆,也夸张地支起帐篷。
沈如裘额上青筋突突直跳,但却耐力极高地隐忍下来。
……不差这一时。
无论现在还是以后,绒绒迟早都会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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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一直到第二天,宋绒都仍然有些愣怔:“原来,我当时,没有喊你的名字……你吓唬我!”
“是你太好骗了,绒绒。”沈如裘道,“在学前班的时候,我只是往你嘴里塞一颗糖,你就愿意抱着我哭了,你说,你是不是很容易被人拐走?”
宋绒才不管他,余光瞥到咖啡厅里那道与微信里描述得十分相似的身影,就强硬地转移了话题,偷摸和沈如裘说:“你看看,那是不是小姨?”
“你的小姨,你还认不出来?”沈如裘揽着他的腰往前推,“等会我要好好问小姨,就问绒绒有没有被拐走过。”
被宋绒注意到的那位女性,画着精致妆容,长发扎起马尾,套着毛呢大衣,举手投足间尽显矜贵优雅。
若不是她曾经陪伴自己的童年,宋绒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位漂亮的姐姐,在二十出头的年纪时,也同小夏老师一样温婉敏感,还会躲在房间里偷偷掉眼泪。
但小姨望向他时,眼中闪烁出的惊喜与激动,又显得无比真切。
就像……
无论小姨再怎样改变,她也依然是最疼爱自己的小姨。
是在从幼稚园奔出校门的每一个傍晚,都会把小小一团的宋绒搂个满怀的小姨。
其乌肆罢就肆起罢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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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绒的童年,是一片比浓墨的色更重的乌云。
其实在他们如今所处的社会中,双性人这一群体早就已经逐渐从单性群体的阴影当中走出来。
即便他们在社会上还未能实现真正的平权,但只要跨出最艰难的第一步,那剩下的道阻且长,也不过是时代更迭的问题。
但这一切,都与宋绒毫无干系。
因为,他是被一对自诩接受过高等教育、却古板的父母养育,被原生家庭束缚在旧世界观念里的双性人小孩。
他的父母一向鄙夷双性人群体,认为这些人是怪物,是“畸形儿”,自然也不愿意让任何人得知家中爆出了宋绒这样一件“家丑”,对外也一直将他的真实性别隐藏得很好。
他们让宋绒的身份证性别显示为男性,还为了将宋绒培养成不折不扣的“男孩”形象,频繁地将连走路都费劲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