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回去后,宋绒就满脸燥红地把了解到的事情都说了,避孕套还故意被他藏到床底下。
但即便知道宋绒不会骗他,沈如裘仍旧有些迟疑,盯紧他的目光深沉而炽热:“……宋绒,你真的想清楚了?”
“我想被你内射,也……也想清楚了。”
宋绒垂下眼睫,声音微弱但坚定:“我……我是喜欢小孩的,但医生说,我很难怀孕,最多也就只可能揣一只崽。所以,如果怀孕的话,我会选择生下来。”
这是宋绒的决定,沈如裘即便再不赞同,也无权干涉。
再说,他从来都无法拒绝宋绒的请求。
“……好。”
这一天夜里,沈如裘也被宋绒央求内射了。
自从打破暧昧隔膜后,宋绒胆子就越来越大,偶尔还会在床上短暂占据主导权。
欲望濒临顶端时,掐在宋绒细窄腰肢上的大掌紧紧收缩,埋在肥软水逼里的肉棒剧烈痉挛几下,随即,大股浓精直直射入骚穴深处。
硕大龟头撞破子宫口,马眼大张,浓腥精液一波接一波地淋在宋绒娇嫩的子宫壁上。
沈如裘射的量很大,又好像停不下来,宋绒逐渐凸起的小腹泛起阵阵酸胀,又偏偏带给他无穷尽的满足感。
他被内射带来的刺激与欢愉弄得彻底失了神,只能浑身柔软无力地挂在沈如裘身上。
沈如裘垂眸望他的时候,他正无意识地捂住肚皮,被沁出的细汗浸湿的面颊湿漉漉,眼神停滞发怔,睫毛轻微颤抖,一副被肏得神志不清了的模样,嘴角还抿出一丝笑意。
惹得沈如裘爱不释手地抚上他蝉翼般的睫毛,将上面滚着的泪珠沾到指腹上,又用唇去碰他的眼尾,一路温和地触碰到两瓣湿润的唇上。
宋绒抿唇眨眼,睫毛蹭得他心口发痒。
软而粉的舌从唇瓣间迟疑地探出一小截,湿乎乎地舔到沈如裘刚吸过奶液的唇上,吃了满嘴自己的奶味,就又害羞地缩回去。
但沈如裘却不给他欲迎还拒的机会,舌面抵着宋绒合不拢的唇缝挤进去,撬开齿贝,铺天盖地的吻与滚烫潮湿的气息就又开始席卷宋绒五感。
他把宋绒整只抱起来,从床上一路亲到浴缸里,等到亲吻过后,再轻车熟路地拧开顶端花洒,让淅沥沥的温水淌过两人汗黏的身体。
宋绒像是一步都不想远离他,连他要独自到衣帽间里找睡衣都不愿意,只是静静地攥着他的手腕。
被肏透之后的宋绒,虽然有点变傻,但好歹也将积攒好多天的焦虑稍微放掉一点点了。
但他们确实折腾得很晚,宋绒有点不好意思:“你明天,要叫我起床,不然会迟到……”
“嗯。”沈如裘应了,又问,“绒绒,现在还紧张吗?”
“其实……”宋绒说,“应该还有点。就是,关掉灯,闭上眼睛后,还会对明天感到紧张。”
沈如裘问他:“那想听我讲故事吗?”
宋绒愣愣地点头。
沈如裘话锋一转:“其实,我小时候也在国内上过幼儿园。准确来说,是幼儿园升小学的那年,我在爷爷奶奶家附近上过学前班。”
“那、那就是我家附近……”宋绒犹豫道,“可是,我家附近,只有一家学前班,我、我没见过你呀……”
沈如裘微笑,不轻不重地捏了下他的腰:“绒绒,好好想。”
他似乎真的要宋绒自己想起这段际遇,但宋绒向来脸盲,就连高三同班同学都记不清楚,又怎么可能回忆起童年时偶尔见过几面的幼稚园同伴。
宋绒被肏到餍足后就会自动犯困,虽然脑袋里仍存着些许疑惑,但却完全摸不着头脑,思绪在模糊不清的童年里飘飘荡荡。
眼皮逐渐耷拉下来,就又被沈如裘搂到怀里,用掌心揉过脊背,不知不觉就熟睡过去。
梦境中,他来到一片阳光明媚的草地。
台阶长满青苔,蝴蝶落到扉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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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