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

“我可以的,我可以的。”程紫伊颤抖着爬上天窗,掌心被碎玻璃刮伤,满手是血,可她看都没看一眼,口中不断重复那几个人名。

这个天窗确实太小了,程紫伊都只能斜着肩膀挤出去,卡得肩头生疼。

还好她腰肢纤细,不然也够呛能过去。

她刚探出头,看到胳膊屋子里有人影晃动。

是看守他们的人!

程紫伊小心地爬出天窗,根本不敢起身,半趴在草地上匍匐前进,雨水噼里啪啦地打在身上,冷得她发抖。

她在心中不断给自己打气:就当是拍戏,就当是拍戏。

看守的似乎有所察觉,站到窗边往院子里看,窗外暴雨倾盆,水柱打在窗户上扭曲了视野。

程紫伊躲在暗处,大气也不敢出,心脏剧烈收缩,像是被一只手捏紧,几乎要吓得昏厥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窗边的人终于走了。

她这才敢站起身来,踉跄着朝院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