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陆灼年思索权衡半晌,仍旧没动。

陈则眠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直视自己的欲望不可耻,这只是一团纸,不是什么你没能克制自己欲望的罪证。”

陆灼年眼睫轻轻一颤,抬起眼睑凝视陈则眠。

陈则眠拿陆灼年没办法,见他不动如山,眼神还那么可怜,只能自己俯身去捡地上的纸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