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以呢?” 慈雾稍微动了一下身体,她更加地靠近他,也明显感受到他的身体变得僵硬了起来。 这让慈雾觉得路以恒有点像想跟人靠近,但是又有些害怕的小动物。 慈雾莫名觉得很有趣,她的手沿着他的手臂缓缓上移。 路以恒的表情顿时变得特别严肃,如同石化的雕塑一般,可颤动的睫毛出卖了他的紧张。 慈雾的手停留在他的肩膀,微笑说:“救命之 恩,要怎么报来着,我记得是用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