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峻被气得脸色通红,想骂回去,却不擅骂人,想不到好的词。
施菀及时阻止他们:“好了,多大了,还吵上了。”
“我好好说话,才没想和他吵,我八成是上辈子作了孽才和他乘一条船。”枇杷往施菀这边坐了坐,以示和严峻拉开距离。
严峻终究是男子,只是怒看了她一眼,忍住没和她继续打嘴仗。
枇杷说完,看对面的知县大人神色清冷,怕自己说错话得罪官爷,又不敢和陆?U说话,便朝他身旁的长喜道:“我说的是他,和大人无关。”
长喜知道她是施菀的徒弟,态度不由就和气道:“我知道,我们公子只是不爱笑,其实人很好的,你们随便谈笑,不碍事。”
因为他的好态度,枇杷不由就有了勇气,继续道:“上次孟家村那个案子,那方氏到我们药铺来找过师父了,还说因为朱秀娥进了牢房,孟洪生又发现朱秀娥和别的人也不清不楚的,倒回心转意了,安心和她过起了日子。”
长喜自然也听说了这桩案件,回道:“这样听着,这孟洪生倒很有些三心二意,之前还那么维护那寡妇。”
“就是说嘛,也不知那方氏怎么想的,竟又忍气吞生和他一起去了,白瞎了县太爷免她刑罚,师父救她的一片苦心,师父那件斗篷还是去年冬天新做的!”枇杷说起来便一肚子气。
严峻说道:“她日后再遭嫌弃,也算是咎由自取了。”
“那当然,谁教她没骨气!”枇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