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自己。
“您这叫赌局?游泳都要灌满了。”初澄看着舅舅的操作,揶揄他刚放掉的水。
“舅姥爷……”鹿言看看方桌对面的人,试探还要不要继续。
“下你的,不用管他。”金恒语气淡淡,反向怼回,“观棋不语的基本素质都没有,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初澄语塞,接连道着好好好,退到一边不再插嘴。
十分钟后,这盘早该结束的棋局终于有了结果。
金董把剩余的棋子放回棋筒里,故作惋惜地道一声:“好,你赢了。愿赌服输,说吧,想干什么?”
鹿言当然察觉到金董故意相让,却不道破,依然高兴地朗声道:“我要您陪我city walk。”
“什么是city walk?”看鹿言兴高采烈的样子,金恒饶有兴致。
鹿言立即简单地解释了一番。
当他说到步行环城打卡的时候,一直没出声的喻司亭清了清嗓子:“舅姥爷的精力和时间都有限,你不要玩太疯。”
“没关系,大不了我们city drive呗。”金恒却痛快地答应下来。
事实上,他很喜欢这个孩子,否则也不会故意输棋,偶尔一起去体验那些新潮的东西,会觉得自己也年轻了许多。
“好啦,棋也下完了,时间差不多,去餐厅吃饭吧。”初老爷子年纪大了,性格越发随和,无论小辈们怎样吵闹,他都是那样一副慈祥模样。
众人皆应着声起身,移步去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