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幽幽:“嘶,喻老师这是有冤要申啊。”
喻司亭摊摊手,不置可否。
“那我可得帮忙把把关了。”初澄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对方来坐,“就比如你这手吧,如果初老爷子和金教授问起来,你怎么说?”
喻司亭一脸正直,如实回答:“你咬的。”
“想好再答,别乱说话。”初澄的脸色变了变,毫不犹豫地抬手一拳,轻锤到他的胸口,再次发问时,尾音带上了威胁意味,“到底怎么弄的?”
“……”喻老师只好把实话咽回去,临时编了个理由,“打扫卫生划破的。”
然而初澄并不满意,又锤一拳,反向质问道,“就你一个人做家务?”
“骑车摔的。”
“我没照顾好你?”
“做饭烫的。”
“劳你伺候我了?”
“抑郁自残。”
“我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