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
“举例不公平。不是9块9的时候你也没少喝咖啡,我却是看得着吃不到。”喻司亭不肯老实地挨揍,反剪着对方的手臂按在腰上。
“小舅,我有道题没思路,你们俩谁有空……”两人正打情骂俏,鹿言突然踩着楼梯下来,撞见被压在膝盖下的人,愣了愣,“初老师,你没事吧?眼睛怎么肿成这样?”
初澄尴尬地埋起头。
喻司亭接茬道:“你的手机下载不了作业帮吗?”
我那么大一个舅舅和舅妈,还需要用作业帮?
鹿言动动嘴唇,没有说话。
“虽然看着好大儿写作业是我的活儿,但我现在起不来这个后果是由你造成的。所以,还是喻老师去吧。”初澄朝他挑眉示威,“教完作业下来晾床单,然后赶紧做午饭,下午记得去趟生鲜超市,我想吃块新鲜的榴莲。”
喻司亭并不反驳,一一应下,起身跟着鹿言上楼,走到楼梯口忽然停下脚步,转身揶揄:“初老师,你虽然生不了孩子,但是没影响你坐月子啊。”
“说谁呢你!”初澄抓起抱枕扔出去砸他。
柔软的枕头正中对方头部,但造不成任何伤害。喻司亭连眼都没眨,欠儿声回应:“你手里还有一个,不扔的话我走了。”
初澄懊恼地埋进空调被里。
内心感慨着谈恋爱一定要擦亮眼睛!万一在床上耍流氓耍不过,下了床嘴炮还骂不过,那可就难受了。
*
喻司亭的一夜放肆毁了初老师的美好周末,还没缓过疲惫来就已经开学了。
周一清早,一直是空手上下课的应鹤破天荒地带了本物理练习册,夹在胳膊底下,走进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