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澄切身感受到了对方是故意而为,被逼迫着再次开口:“求你了。”

他清澈的眼尾布着一圈桃晕,清丽至极的容貌染着狼狈,嗓音软得让人心疼。

喻司亭的声音磁性低沉,只回复他缠绵又残忍的一个字:“不。”

“救命……呜”三分兴奋三分酥麻四分害怕,胸腔内复杂的情绪让初澄的哭声加大,哼出摇曳的尾音。

一夜间,他不知道自己在红着脸、连呼吸都困难的情况下求饶了多少次。

得到的却都是脾性恶劣的挖苦。喻司亭说,原来就算是博学的语文老师在床上也哭不出来什么新鲜又好听的词儿。

如果不是能力实在不济,初澄真的想杀杀他的威风。可经过了今夜,他才知道第一次的喻老师有多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