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好奇地点开搜题软件。
听着耳畔细索的拍照声,鹿言轻叹:“别白费力气了,这一看就是我舅自己组的题。”
初澄笑着,把刚买回来的夜宵往他手边递递:“没事,你先吃点。反正看着你写作业也是我的活儿。”
鹿言习以为常,学着他的语气回道:“没事,你不用陪着,我都习惯了。”
初澄忽然记起:“第一次在数学组办公室见你被罚的时候,你就说过这话。”
“今非昔比。”鹿言没有抬头,笔下快速地算着题,开口道,“某些人现在转为明追,不需要我做僚机,过河拆桥,对我的态度更恶劣了。”
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
初澄反应了好一会儿,意识到他是在说喻老师和自己,错愕地问:“连你也知道?”
鹿言背着身笑言:“我们家,除了远在冰岛的姥姥姥爷以外,没人不知道。连熬汤的陈姨后来都悟了出来。”
那……
当时自己岂不是被大家轮番相看。初澄想起之前去喻家做客的场景,一阵脸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