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用膳。”曲裾温温和和的堵了她一把,“又不是离了我们就活不了。”
“可是,可是……”苏琴依旧满脸愁绪不得开怀,但又反驳不出什么话来。
她总觉得自己才是特殊的。
暴露在烈日下走了半日,她们脖颈处红彤彤一片,又痛又痒,她们也明白这是晒伤了,但又无计可施。
再加上口干舌燥腹内空空,偏偏她们身上一个铜板也无,苏琴又是气又是委屈,眼睛都要红了,她之前在莫府何曾受过这种苦?
她跺脚道:“夫人只是把我们赶出来,也并未说金银细软一并都不让带呀!我看全让赵管家他们给贪了!我那还有一个珍珠钗可是公子赏的,不知道值多少银子,我自己都舍不得用呢!”
“早知会便宜了那起子小人,我今早就戴在头上了,也不至于落到这种境地。”
一个珍珠钗,再不济也能换个一两盏水三四顿饭,而不是像如今这般如丧家之犬。
一整日下来,她们已是肚子打鼓,一丝力气也无,就连向来活泼的小铃铛也被晒蔫儿了,轻轻喘着气,窝在姐姐怀里像霜打的茄子。
曲裾一下一下的摸着她的头发,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平静:“夫人就是存了让我们自生自灭的意思。”
那个吃斋念佛的夫人,满口仁慈的夫人,说造了杀孽就会下阿鼻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