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神,低声开口:“经脉有些问题,思量之下,此事还需告知淮与君。”
这话说得低弱,颇有几分谨小慎微的模样。而后又匆忙补充:“但灵力仍能引入体内。”
淮与那蹙起的眉已松开,闻言也无变化。她似是并不介意,淡声:“观昨夜,你既有自己之法,便无妨。”
话落,她起身将方才那句话道出:“王鑫寻你,在此稍待。”而后便消失在原处。
难以捉摸的人更加难以捉摸,本就混乱的人更加混乱。
不过风升此时茫然得很,无所谓更加不更加。她眨眼,掐了自己掌心,下手不可谓不狠。
疼。
再眨眼,眼前确是她不曾肖想过的第六层,而方才淮与君也应了她的话――无妨。
一切皆真到不能再真。她却仍觉自己在做梦。
并非不想,只是,这也过于闻所未闻,她连做梦都不敢这么做的。
这么一想,她又胡思:既然不敢这么做梦,那应当便是真的了。乱七八糟想了一通,这才勉强接受,虽说仍有些梦幻。
欣喜后知后觉袭来,她还没享受片刻,又纳闷:王鑫来寻我。
王鑫来寻我?
让我稍待片刻。王鑫寻我,为何要我稍待片刻?
那王鑫到底要作何?淮与君亦是,王鑫寻我,她为何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