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与笑意越来越盛。风升疑心,顺着她视线往自己身上来,终点是自己那发烫的耳朵。这一发觉,耳畔更烫,淮与连眸中都浸了笑。
“……”
“哎呀我想到了。”她抬手捂住耳朵,“是那位仓迩仓前辈的书,不过是我闲时寻到的一本闲书,讲的是些见闻,这话是她在书里用到的,我猜是这么个意思。”
仓迩便是《微脉学》的撰写者。
一抬头对面那人仍在盯自己的耳朵,她寻思自己面上莫不是也烧上了红。
思及此处只觉面上更烫,她略羞恼,瞪着淮与,丁点儿弟子的模样也无。
“莫瞧了,有甚好瞧的。”说着,她飞速自胸前纳戒中拎出本书作挡箭牌,摊在桌上,“就是这一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