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化作流水。”
此话如惊水之鱼,让风升不得不心湖波澜顿起。那些疑惑转而被惊喜取代,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淮与君竟全然与她想到了一处。
她如寻到知音,激动道:“便是如此,我此前禁锢许久,虽说先前剑法并无错处,却总觉滞涩、沉重,以此婉转之舞,恰可中和,又不损剑势。”
淮与缓缓点头,看向手中枝木,眸中有几分莫名。
她如此平静,倒让风升察觉到不对了,她急急轻咳一声,改口:“弟子,弟子此前禁锢良久。”
淮与君乃是万人敬仰的长老,她这礼数可是被抛到了十万八千米外。
“无妨。”淮与掌中木枝消失,走近几步在距她一步处停驻。“莫动。”
淮与抬手,轻抚过她右肩。
风升僵硬一动不动,嘴中却未闲得住,几乎是有些惶恐:“淮……与君,这是作何?”
右肩可是她首次贯通灵力之处,可谓是她的命脉。
那只手距离衣裙仅有三指之距,身上的血液与衣物上的污渍早在淮与君来时便消失。
肩部穴位被灵力拂过后,琴音清澈,独响于灵台之中,而后涤荡周身。并非沿着经脉,而是顺着右肩,淌过她身上曾有灵力流窜之处。
浑身暗痛陈伤皆被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