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风升失笑,“我又不是受虐狂。”
她也学着淮与沉吟,良久笑道:“认真来算,我笼统才修了十五年,能至元婴往上已是难得,自然庆幸。如今无甚难题在眼前,竟有些无聊。”
“太清闲了。”她双手合十垫在下巴下,趴到桌上。
“每日只需修行、钻研术法和旁的有趣之物、看看话本,好似没别的事了……自然,还有与您聊聊天。”她好奇问:“师尊呢,每日不会无趣么?”
淮与默然,实诚道:“我浇一日花也无甚感想。”
风升噗嗤一笑,而后开始钻研淮与成日做些什么。
“您修行也少,我来之后似乎也仅傍晚这一时片刻会碰碰剑,音律……似乎也少见藏雪峰有声响。”
“……阵法,平日里修阵么?对,还有那占卜,您近日似乎在学。”她兴致勃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