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最后孩子大多都平平安安生下来了!”
姜行娓怀疑这些人耳朵有问题,她一直说的是保命,而不是保胎。
“胎儿或可以保住,那母亲呢?如此情况母亲能活下来的有多少?这不是在保胎,而是一命换一命,母亲的命就不是命了?”
老大夫一哽:“女子生产,向来就是过鬼门关,哪个不是这般过来的?三少夫人情况是比寻常妇人棘手些,可若连试都不敢一试,还如何替夫家绵延子嗣!”
仁远伯自是偏信老大夫,不再问姜行娓。
正好这时知州夫妇被请过来了,两人连看都未进去看一眼,便坐下同闻家人商量起来。
“这孩子无论如何都得保住!一个月前大夫就把过脉,说这胎必是个男孩,谁要敢害了我的重孙,我老太婆就跟她拼命!”
“老夫人看重黎儿的子嗣,是黎儿的福气。我也是妇人也生过孩子,知道害喜越厉害胎儿便长得越好,而且我见黎儿养得白嫩丰腴,可见身子底不差,若是这胎能保住,将来老夫人定能得个健康聪敏的重孙儿。”
“这话说的有理,如今黎儿有小产的迹象,许是她自己保养不得当,好好调养一段时日说不定就好了,若就这么放弃了一个男胎,实在是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