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耿耿于怀,非要与南阳王结下仇怨。”
福安郡主猛地捏紧手里的玉坠,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冷笑道:“本郡主不许他心里有别人!他与谁定亲都不要紧,反正最后他都是本郡主的人!他的人、他的心……都得是本郡主一个人的!”
嬷嬷们见她执念入骨,已实在劝不动,只得作罢。
仿沈敛之笔迹的字条上,并未言明见面的时间,所以福安郡主只能一直等着。
大约一个时辰后,又一辆马车缓缓地驶近湖畔。
福安郡主再次捏紧了手里的玉坠,一瞬不瞬地盯着那辆马车停下、开门……只等马车上的女子下来,她便摔玉为号,了了心中的疑虑和郁结!
然而就在她准备碎玉的一瞬间,马车门突然关上了,从车上跳下来的小厮绕到马车后方,从尾部打开了一扇门并放下两根柱子,最后,一架素舆从柱子上缓缓滑下。
素舆上坐着的,是一个瘦削的少年!
不是姜行娓!
福安郡主屏息等着,等着马车上或许还有人下来。
可小厮直接关上了车门,并推着那少年往亭中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