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庄氏可真是个蠢货!为了个不入流的外室和伯爷置气,好好的伯夫人当不成了,这不是给外人腾位置么!”
“我就说嘛,这心高气傲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如今她就是一介平民之身,我看她还能高傲到哪儿去!”
“还有那个姜行娓,费尽心思嫁到伯府,结果伯府公子入了庄家族谱,成了罪犯之后,如今她就是罪犯家的儿媳,身份一日不如一日,还妄想攀上南阳王的高枝,我看她是在做梦!”
……
姜行娓定睛一看,这大过年还专门出门来说她坏话的,不正是她的继母余氏么!
余氏被几个妇人围着,正拉着姜幼仪选布料,手和嘴那是一刻没停。
姜行娓笑容灿烂地走进去,“咳”地咳嗽了一声。
一群人立时转头,看到庄惜年和姜行娓就在她们身后,脸色齐齐一变,赶紧行礼。
“伯夫”
礼到一半,余氏等人才想起庄惜年如今已然不是仁远伯夫人,又迅速换了副神色,嘲笑一声。
“庄家姐姐如今已经不是伯夫人了,怕是受不起我们的大礼,往后大家伙儿可别忘了,以免让庄家姐姐难堪!”
姜行娓呀了一声:“这就踩上啦?捧高踩低这一套耍的挺熟练啊。”
“谁捧高踩低了!本夫人不过说句实话而已,你要是嫌难听,那最近可要少出门!否则处处都是难听的话!”
姜行娓笑眯眯:“那可不成,比起躲着不出门,我更喜欢把人打得满地找牙说不了话,这样难听的话不就少了么。”
话落,姜行娓神色一变,吩咐掌柜的:“拿大棒子把她们给我打出去!”
掌柜的听了半天闲话早已气得不行,听到少夫人的吩咐,立马从柜台后面取出手臂粗的大棒子,直直往余氏等人冲去!
余氏没想到姜行娓作风变得如此粗暴,说打人就打人,吓得抱头就往铺子外面跑!
边跑还边大骂:“你们这群刁民!竟然敢打客人!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巡督使大人未来的岳母!啊”
姜行娓悄摸伸脚一绊,余氏当场从店铺内栽到了店铺外,摔了个狗吃屎!
姜幼仪赶紧扶起母亲,指着姜行娓气冲冲道:“姜行娓!她可是你母亲!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不孝女!竟敢打继母!”
姜行娓扛了根大棒子在肩上,单手叉腰朝姜幼仪走去。
姜幼仪看她那蛮横的样子,吓得连连后退,害怕地喊:“你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你还想殴打继母和继妹不成!我告诉你我可是沈大人的未婚妻,我马上就要和沈大人定亲了,你要是敢打我”
“何时定亲?”
“啊?”姜幼仪突然被打断,脑子的弦都跟些断了。
余氏躲在几个妇人中间,想到未来女婿的身份,气焰又上来了!
“二月初四我女儿就要和沈大人定亲了!你要是敢对我们动手,信不信我让未来的女婿把你下大狱!”
姜行娓挑眉:“真要定亲了啊,居然连日子都定好了。”
姜幼仪听她这么说,立马觉得她是嫉妒了,哼了一声:“自然是真的!姐姐虽然是寡妇之身不吉利,但到底是姜家长大的,姐妹一场,妹妹的好日子到时候姐姐可一定得来!”
姜行娓才懒得凑这个热闹,她只是想确认消息真假罢了,笑着戳她的心窝子:“你与其关心我来不来,不如关心关心福安郡主会不会来,据我所知,福安郡主还在严州呢。”
姜幼仪一听这话,脸色瞬间脸青!
她最近可没少吃福安郡主的亏!
姜行娓还忙着巡铺子,大棒子往前一挥:“以后在我的地盘,嘴巴都放干净点,否则我的棍子可不长眼!还不滚!”
余氏又被吓了一跳,呸了一声:“早知道这是你的铺子,我才不来!瞧着吧!你们婆媳俩如今可是白身,谁还稀得巴结,以后看谁还会光顾你们的铺子,迟早得关门!啊谁泼我!”
她话音刚落,一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