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姜行娓身后南阳王的侍卫给按住了!
“大晚上的,你跑什么?”姜行娓笑眯眯地问。
小厮吓得捂紧嘴!
“这个方向……应该是正屋,伯爷住在里面对吧?”
小厮依然不说话,眼神却更惊恐了!
“嗯……让我猜猜,正屋里面应该不止住了伯爷一个人,还有……曲夫人,对吧?”
小厮赶紧摇头!
恨不能将自己的脑袋给摇下来!
姜行娓知道自己肯定猜对了,转头看向庄氏。
庄氏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抱着手炉迈开腿继续往正屋的方向走。
闻丞礼却拦住了闻家兄妹,凝眉道:“你们这这儿等着。”
闻柏与停下素舆,想连姜行娓一同拦着。
可姜行娓这时候就跟泥鳅似的,已经跑到了庄氏前面。
刚靠近正屋,就发现里面竟然还点着蜡烛,并且传来一声声女子难耐的低吟……
第112章:男人只有变成牌位才会老实!
“只用手就受不住了?”
“你这身子可真够骚的,一天都离不得男人!”
……
不堪入耳的言语,伴随着分外清晰的吟声,断断续续地从正屋里传出来。
姜行娓听得胃里直泛恶心,赶紧捂住耳朵,表情复杂地看向庄氏。
庄氏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什么,然后,突然“砰”地一脚踢开了房门!
房内顿时陷入诡异的安静!
紧接着,便响起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庄氏发话:“把人给我拖出来!”
闻管事带着家奴,立马将曲绣儿从屋子里拖了出来!
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大片的肌肤都还没来得及遮盖,腿上、腰上和胸前还沾着许多透明粘液,被家奴直接扔到冰天雪地里,冻得瑟瑟发抖!
抬头看到庄氏和闻丞礼站在她面前,她吓得赶紧去扯闻丞礼的披风,试图盖住自己的身体!
闻丞礼生怕她沾到自己,不得已解下披风胡乱扔在了她身上,然后对着正屋内开口:“大哥,大嫂来了。”
屋内仍旧安静,仁远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庄氏低声吩咐庄管事:“去祠堂请族谱。”
然后抬脚,进了正屋。
仁远伯此刻还半躺在床上,身上囫囵披着中衣,把头侧向床内不敢看庄氏。
庄氏扫了一眼凌乱不堪的床榻,轻哂一声:“伯爷都卧床不起了,还有如此雅兴……果然,男人只有变成牌位,下身才会老实。”
仁远伯被她嘲讽得咬牙切齿,羞耻又理亏,一句话也不说。
庄氏无所谓他是沉默还是狡辩,自顾自地打开手中的锦盒:“既然伯爷已经卧榻有伴后继有人,那就请伯爷,从族谱中除去柏与兄弟姊妹五人的姓名,并签了这份和离书。”
仁远伯一听到和离,立马转过头来怒瞪着她:“和离?你休想!”
庄氏从锦盒中取出一卷明黄色圣旨,唰地展开在他面前,语气冰冷:“伯爷若不和离,便是欺君!”
仁远伯却根本不怕,奋力嘶吼:“她曲绣儿不过是个玩物,连外室都算不上,更别说是妾了!本伯何曾欺君!”
他这话忒不要脸,而且理直气壮!
庄氏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冷哂一声:“大邺律法,只有妻与良妾之子可入宗祠,伯爷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当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仁远伯听到她这话,便知曲博知等人入族谱的事已经败露,恼羞成怒地将床边的冰碗“砰”地砸落!
“庄惜年!你请出圣旨也没用!我闻宥礼此生都不会与你和离!你是我闻宥礼唯一的妻子!一日是!一辈子都是!哪怕欺君,我也绝不与你和离!大不了!我再将博知他们从族谱中除去便是!”
仁远伯目眦欲裂理智全无,偏执地将这话吼完之后,便想要去抓庄氏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