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她和离!她是我闻宥礼的妻,这辈子都休想与我和离!”
闻丞礼眸色瞬间暗了暗,抠紧了手心:“大哥别忘了,庄家曾向陛下请过圣旨……明州与京城相隔千里,若能想办法按下此事,圣上未必能知晓,可大嫂一旦请旨和离,事情可就瞒不住了。”
仁远伯听得浑身冷汗,挣扎着要坐起来,可他一动,整个下身就如针扎一般疼得厉害!
他无能狂怒地拼命捶了好一会儿床,才问:“母亲又去她那里闹了是不是!”
闻丞礼点头:“已经闹过三回了,母亲也是打定了主意,非要将博知几个孩子认回来不可,何况母亲一向不喜大嫂,肯定会抓紧这个机会给大嫂添堵……若母亲一直闹下去,这事就真难压下去了。”
仁远伯听得心口的郁气越堵越严重,权衡了许久,才下定决心:“送走!先一起送走!待我将此事处理干净了,再将母亲接回来!但要用什么理由,才能让母亲心甘情愿地离开,作为儿子,总不能将自己的母亲给绑回乡下去!”
他话音刚落,门外便响起急促的敲门声,随后仁远伯的心腹管事急赤白脸地跑了进来。
“伯爷,不好了!章和寺的方丈传来消息,老太爷他们的新牌位……无缘无故裂开了!说是做了好几场法事都不管用!”
闻丞礼迅速起身,皱紧眉头问:“怎会如此?”
管事只知道摇头:“奴才也不知啊!但那章和寺的方丈说了,许是老太爷他们对牌位供奉的地方不满意,让伯爷不如换个地方,再给老太爷们做几场法事试试!”
仁远伯气道:“不是说那章和寺的方丈有几分本事吗?竟连这点事情也办不好!什么叫许是老太爷们不满意,分明就是推脱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