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了南阳王。
他什么都没说,只将这点点滴滴都记在了心里,然后才想起来问:“三叔此时过来,可是有事?”
闻丞礼抬手,身后一个背着药箱的大夫便走了出来。
“这是从婺州来的名医,你父亲刚诊完脉,听说你前几日得了风寒,便让我带人过来给你瞧瞧。”
闻柏与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话,他们一个字也不信。
他回来三个月了,平日,仁远伯除非有事求姜行娓,否则是绝不来六爻居的。
他身体如何,他更是从不关心。
今日为何突然让人来给他诊脉?
闻丞礼瞧这几个孩子就差把“有诈”两个字写在脑门上了,尴尬地干咳一声:“把个脉而已,你们莫要多想,也不会耽搁多少时间。”
闻柏与倒是不赶时间,回堂中坐下,伸出胳膊。
大夫摸了多久的脉,眉头便皱了多久,然后什么都没说,收起药箱便走了。
姜行娓也觉得莫名其妙。
大夫背着药箱,直接回了前院给仁远伯回话
“伯爷,令公子的身子实在差寻常人太多,五脏俱弱,能活到什么年岁,实在难说!”
“可他如今瞧着,分明已比三个月前好了许多,若继续调养下去,可有机会变得如正常人一般?”
“人的骨血生长都有年岁时段,错过了年岁,即便好转,也只是多续命几年,怎可能如同龄人一般!何况令公子已二十有四,早错过了,想要与同龄人无异,难!难啊!”
仁远伯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笑,然后故意装出痛心之态,吩咐大夫:“本伯知道,你且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