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爷说的是,既然是来看诊的,就别在外头耽搁时间了。” 姜行娓没有回礼,直接跟在仁远伯身后进院子。 刚靠近主屋,就听到里面传来男人痛苦的吟声,而主屋内,此时有三个大夫刚刚诊完脉。 仁远伯控制不住紧张地问:“如何了?” 大夫们又是叹气又是摇头。 “半边脸烧坏了,而且从脸烧到了后脑勺,身上也全是烧伤,小的有拇指大,大的有碗口大,全身上下共计十多处,已经开始有发热症状,只能用药强压下去!” 仁远伯惨白着脸,回头看姜行娓:“你可有办法?” 姜行娓自然有。 “只要高热与化脓控制住,他就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