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盼没理他们，电梯一开，就出去了。

两个西装男赶紧把电梯门关上，互相埋怨：“让你多嘴，不知道很多大佬喜欢伪装的吗？我公司里面的保洁大叔是老板！”

顾盼盼去扣401房。

“卖红苹果咯，五元一个，又大又好吃。”

门开了，一个小女孩绑着两个羊角辫，穿着小碎花裙子，嘴上有缝合过的痕迹，大大的眼睛看着顾盼盼说：“姐姐，你是妈妈说的销售员吗？我可以买，但是你要帮个忙。”

隔着个铁门，低头看着小女孩问：“什么忙啊？”

“姐姐，我有些害怕，爸爸妈妈都不在家，你来我家陪我玩好不好，我想要你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