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肌肉紧实的肩膀因汗珠泛红,额发滴水贴在睫毛上。周遭氤氲着训练后的热度。
他不知道你躲在摄像头死角,目光钉在他裸露的背上,一只手攥紧了自己的胸针。
那是你常戴的一枚。职场上的你向来偏好正装与熟女风格的饰品,胸针尤其不能少与其说是配饰,不如说是武器。它锋利、冷感、靠近心口,是你在肇子龙面前唯一不肯摘下的防御,也是你内心最隐秘的破坏欲。
小羽毛里的润滑液尚未干,他顺着肌理滚落下来的汗液和训练后的喘息已经在你脑中来回回放了好几遍。每一声呼吸都像落在耳后的电击,低哑、绷紧,又藏不住年轻身体的炽热。
幻想中,他察觉到你的注视,回头望见了你额发湿透了几缕,黏在光洁的额头和深蓝色的发带上。
他的目光像平日里一样尊敬又温和,却把你逼入更衣室的墙角,一步步靠近,一边喘着气,一边……狠狠地撞了进来。
你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感觉他从身后探过手来,连着你佩戴的胸针和半边乳房,一起死死攥在掌心。
那力道是压抑,也是咬牙切齿地宠。
你没能坚持太久,身体像被悄然引燃的纸,一点点烧穿羞耻与欲望的界限。高潮来临时,你咬住手腕,闭眼承受那个只存在于幻想里的肇子龙。
完事后一睁眼闹钟没响,手机黑屏。
你迟到了。
你几乎是跳着穿上工装裤,拉着包包一路冲向地铁。早高峰的人流像洪水一样裹住你,你死死夹紧双腿,试图抵御身体里那个不安分的小东西。
最致命的不是震动本身而是你忘了今天穿的根本不是普通内裤,而是今早一时兴起戴着睡觉的玩具内裤,且调成了“随机震动”模式。
而你偏偏没带那台备用控制手机。
你不是没有防备过,只是今天恰巧就破了防。
小羽毛在你刚迈出电梯门的一瞬间,又调皮地动了一下。
轻得像个笑话,却像是有一只舌头舔过你的神经末梢,把你全身的力气从膝盖处抽空。
连老天都在帮肇子龙。
你这个一向行善积德的好姑娘,今天终于走到他眼前时,先露出了一个私密得不能再私密的破绽。
你强撑着走进会议室,坐到项目主管斜后方的位置,笔记本打开,鼠标却没握稳。掌心全是汗。
小羽毛像个恶作剧成瘾的小鬼,在你身体里忽左忽右地搅动。你完全不知道下一次,它会在哪一处神经节点上引爆你。
有人被拉上去讲PPT,你却一句都听不进去。投影灯在你眼前闪烁得像旧日录像带,你下意识夹紧大腿,仿佛能就此让那玩意儿老实点。
额角浮出细汗,指尖也开始发抖。
连老板都看出来你有些不对劲:
“小秦,你脸色不太好呀,要不要下午请个假?”
你顺着他的台阶:“谢谢您的体恤,我稍后系统报备。”
老板笑得意味深长。他看得出你今天不太一样,却也看得出你已经不是那个凡事只会默默吃苦、从不为自己争取的“职场新兵”了。
你现在懂了:疼痛和羞耻,有时是最好的保护伞。
会议终于结束。
你径直朝洗手间走去,打算在那扇门后处理掉这整个早上的“意外”……却偏偏在茶水间的转角撞见了肇子龙。
他站得笔直,身上还带着晨练后的薄热。
眼睛里有一丝没睡好的红。他眼神躲着你,但声音还是那么沉稳清脆,带着他标志性的好听:
“婵姐,我早上看你脸色不太对……这个,红糖姜茶。你带着吧。”
你一怔。
他手上捧着的,是你最怕的那种玻璃杯透明、薄壁,热气将雾气蒸得满杯都是,看不清茶的颜色,只看得见水波轻荡。
他捧着杯子的手太稳了,像是在递交什么仪式用品。
你接过那杯好意,就在那一刻,小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