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弟弟啊, 你别惦记人姑娘了,为了林家,哎, 哎……”
林忡同情地看了林恫一眼,顺带拍了拍他的肩以示鼓励。
“惦记?”
林恫终于明白林忡再说什么了, 连带着之前的那些问题也现了端倪。
他二哥哪里?在说那神神鬼鬼之事,他在说的原来?是这种事儿?。
林恫哭笑不得:“二哥, 你想哪去了, 我和季姑娘就不是那种关系!”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林忡接着追问。
林恫一顿, 又不敢说了,他支支吾吾:“反正不是那种关系。”
林忡觉得林恫神神秘秘不知道在搞什么,但他也无?心追问:“这你要去跟衡王解释了, 你不知道,他看着我眼睛直飙冷风, 如果身上有刀, 他怕是就一刀捅死我了。”
“衡王当真这么可怕吗”林恫好奇。
“是可怕,也是可敬。”林忡叹息。
林恫还想问什么,就见方才派出去找人的下人匆匆小?跑过来?,气儿?都没喘匀就道:“老爷, 季姑娘、季姑娘回来?了。”
林忡也不理林恫了,立马道:“快,将季姑娘带过来?……不不,请过来?, 算了, 我亲自去!”林忡有些激动。
下人为难道:“可季姑娘说,今日她不见客。”
“什么?”林忡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是客,是衡王殿下, 你跟她说了吗?”
下人点点头:“季姑娘说,若是衡王,那就更不见。”
林忡懵了:“她不见衡王?她还说什么了?”
下人想了想,继续道:“季姑娘还说还说……”
林忡一个头两个大?:“说,她还说什么?”
“她说她要搬进梧桐院。”
林忡不知道季稻的身份,对季稻要搬进那个荒凉的院子便是一头雾水:“她去那个院子做什么,体验生活?”
林恫自然是知道的,他脸色一变,没想到季姑娘为了查清那件事这么拚命。
“二哥,决不能?让季姑娘搬去梧桐院!”
“是不能?,我记得大?嫂好像在里?面,衡王的意中人怎么能?住那种地方,万一大?嫂发疯给弄伤了,衡王怪罪我,我去哪儿?伸冤去。”
虽然林恫和林忡的想法千奇百怪,但在结果上却出奇的一致。
林忡踱步两步:“不行,一定是你没说清楚,我亲自去。季姑娘现在在哪儿??”
下人回答:“在福来?院。”
林忡大?步流星离去。
林恫联连忙追了上去。
福来?院,林家三老爷林恫的院中。
季稻特地搬出了林恫那张贵妃椅,半躺在院子里?,一旁还有丫鬟端茶递水,好不惬意。
丫鬟担忧道:“季姑娘,刚才可是二老爷的人找您,您真不去?”
“不去。”
季稻品了口茶,毫不犹豫。
“您不怕二老爷怪罪吗?悄悄告诉您,我们二老爷可凶了,又重规矩,您若不去,怕是日后给您穿小?鞋呢。”丫鬟压低了声?音关心季稻道,活真像已经将季稻当成了她家三夫人。
“那也不去。”
季稻想起?刚刚那林家家丁的话,若是林家二老爷寻她,她自然去,可若是旁人……
季稻垂落眼眸,目光聚焦在自己?端着的那杯茶上,茶碗中映着她的模样,目光淡淡的,却隐藏着一些思虑。
龙鲤不让她去,虽然她那么听龙鲤的话,但毕竟是故友,给几?分面子,再者陆喜还没有制成她的身体,若被?商温发现,那了不得一场腥风血雨,最重要的是她还没想好以什么方式去设计商温,得到他的生魂,嗯,她还需要冷静思考思考。
不去,就是不去。
丫鬟见劝说无?果便也不去触季稻的眉头,转移了话题和季稻闲聊道:“姑娘为何总打着伞,今日阳光不烈,晒晒对身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