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像是随时都要喷薄而出。
“我……”时繁星佯装镇定地干咳一声清清嗓子,随后立即转身朝病房门口走去:“我去给你推辆轮椅过来,出去的时候也方便点。”
闻靳言蒙在被子里没吭声,等外头传来关门声才终于松了口气,可这会儿静下心来一想,满脑子又都是时繁星弄他腰的场景,以及刚才时繁星哑着嗓子跟他说话的声音……没来由地,他又感觉心跳得厉害,连带着自己的身体都莫名起了种异样的感觉。
他开始渴望她的抚摸。
“草”闻靳言哑着嗓子怒吼了一声,想将这种奇奇怪怪的感觉从自己心里、身体里驱逐出去。
“轮椅来了。”
门一开,隔着被子都能清晰地听到那女人略带沙哑的声音。
闻靳言的腰又是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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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病房里窝了两天,闻靳言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发霉了,一照见外头炽热的阳光就跟重获新生似的,心情格外愉悦。
“朋友,你也是17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