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严严实实。

以后再喝酒他就不姓闻!

刚才还跟她杀价杀得起劲的男人,此刻却跟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缩在床头,瞪向她的目光里满是戒备和警觉,可让人啼笑皆非的是,他这么忌惮她,身上却还紧紧地裹着她的风衣。

“你昨晚上对我做了什么?!”闻靳言紧张道。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时繁星!”

闻靳言气得一张脸涨得通红。

“在呢。”时繁星笑,慢慢朝床边走近:“昨晚上还说不认识,怎么这会儿就连名带姓地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