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狰狞的伤痕。

卡利西尔:“但这不是您的错。”

这个世界以苦难附加于雌虫的血脉中,而透过那一具具麻木的躯壳,凯因斯用自己的眼睛, 越过身份与社会规则,看到淋漓的真相。

从此, 凯因斯也成为了受害者。

卡利西尔感觉这些伤痕仿佛带着烫痛指尖的热度:“您不该伤害自己的……”

凯因斯缓缓摇头, 目光落在手臂间色彩艳丽的虫纹上。

凯因斯:“这副躯壳就是原罪。”

凯因斯的声音很轻,却字句沉重地砸在卡利西尔的心中。

凯因斯:“我的每一次呼吸都在巩固这个畸形的制度。”

这具身体享有的每一个特权,都是建立在他“人”的血泪之上。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他“人”的伤害。

即使他什么都不做。

凯因斯:“你曾经也害怕我,还记得吗?”

曾经, 因为误解, 他让卡利西尔在不安与压力中生活了数日。

而这份误解正是来源于雄虫身份赋予的生杀予夺的特权。

卡利西尔:“不,那不一样……”

卡利西尔想要反驳, 但在这个问题上,言语还是太过苍白。

卡利西尔:“您和他们不一样……”

卡利西尔将凯因斯的手握得更紧,固执地否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