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料遮不住淤紫的伤痕,破碎的呻/吟在觥筹交错间消散,像被掐灭的星火。
站在台下的凯因斯看着眼前的一切,浑身的血液几乎都凝滞了,不止因为雌虫身上惨烈的伤,更是因为周边雄虫们或是品味、或是享受的态度。
他甚至还听到有雄虫开始下注这只雌虫还能承受多少种刑罚。他们谈论雌虫的语气,就像在讨论一只宠物、一件家具,甚至一块可以随意切割的肉。
这一刻,凯因斯终于明白,这个所谓的“交流会”,完全就是一场表演式虐杀。
停下。
凯因斯哑声说着。
但身边的雄虫们不是在享受这场视听盛宴,就是在谈论回家后要如何在家中雌虫身上复现。
无“人”听见他的声音,无“人”看见他心中的海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