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扎满了银针,容色清丽的?姑娘慢条斯理地收起银针,站在旁边的?木参将盯着床上的?裴佑安,疑惑地问道:“潇潇,你不是说他?已经退烧了吗,怎么还没醒?”
陆潇潇白?了他?一眼,取出银针往他?的?人中扎,须臾,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眼睛逐渐聚焦,身上的?热度消退,昏睡了整整一天,精力?养回来,浑身清爽,就?是身上的?衣服粘腻不舒服。
后背的?伤口好像已经不疼了。
裴佑安坐起来,对上面前站着的?清丽姑娘,一双好看?的?杏仁眼,好似盛了一湾湖水,弯弯的?柳叶眉,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两个梨涡若隐若现。
“公子,你背后的?伤口流脓了,我重新替你清理了伤口伤了药,三日内不可以碰水,这?药你每日睡觉前涂一次,七日后伤口便可痊愈。”
姑娘说话声音轻柔,留下药罐抬脚就?要离开,木参将拉住她的?手?肘,说道:“幸苦潇潇姑娘了,饭菜都备好了,你留在这?里用个饭再走。”
陆潇潇不动声色拉开木参将的?手?,避开他?的?亲近,说道:“为受伤的?将士医治本是我的?责任,木参将不必费心,我来之前就?已经吃过饭了。还有,参将以后还是叫我陆潇潇。”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潇潇姑娘欢迎随时过来啊!”没有回应,木参将尴尬地笑了,不自在地挠头。
“大人,直接将陆潇潇姑娘从先锋营要过来给我们?看?病不更方便吗?潇潇姑娘医术高明,大人您平时也可以经常跟潇潇姑娘一起相处。”旁边的?手?下建议。
木参将朝他?头上呼了一掌,“你懂什么,潇潇喜欢在哪里就?在哪儿,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还有,潇潇是你叫的?吗!”
手?下悻悻退下。
木参将一屁股坐在裴佑安旁边,手?指着自己,问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裴佑安眼中闪过疑惑,看?见他?的?衣服,参将级别的?武官,正三品,领一营三千人。
“我就?是西路左参将,看?你射箭准头还行t?,可愿意来我们?援兵营?”
木参将自信满满,昂着头,好像裴佑安已经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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