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制人,状告他们为非作歹t?。

军中明令禁止士兵□□军奴,一旦发?现处以五十?军杖,体格弱些的可能?就?一命呜呼。虽明令禁止,但?仍有胆大狂徒将手?伸向军奴营中的女人。

女人碍于名节,耻于被人知?晓自己所受的伤害,俱不敢告发?指认,人人都认为军奴地位低贱,从未有人主动为她们讨回公道。

柳怡湘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惊吓和恐惧褪去后是浓浓的恨意?和愤怒,她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裴佑安打伤了三个?畜牲,保不齐他们会说些什么,她要先发?制人,方能?求得一线生机。

裴佑安沉默了,默默地看?着她,眼中有她读不懂的情绪,柳怡湘以为他要反对,心底对他是有些失望的,他也如世人那般看?重?女子的名节。

正想说她自己去,裴佑安背过身在他面前蹲下,“我背你?。”

宽厚的后背,柳怡湘咽下去委屈的泪水又想流出,趴在他的后背上?,环着脖颈,头?靠在他的肩头?。

裴佑安扶着她的大腿,稳稳地将她背在背上?。

去往营门口的路上?,没有交谈,心中波涛翻涌,两人沉默不言。

乌云遮住了天?上?的月,脚碾过地面的尘土沙石,发?出细碎的声音,数只拖着明黄色光的萤火虫环绕四周,上?下飞舞。

距离营门十?几米的地方迎面走来举着火把的巡逻卫兵,大声呵斥,“夜晚禁止出门,你?们干什么呢!”

柳怡湘从裴佑安的背上?下来,微微欠身,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小女柳怡湘来寻守备做主,三名士兵模样的人无故闯入房中,企图对小女行不轨之事。”

在点燃火把昏黄色火光的照射下,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块丑陋的烫伤疤痕,脸上?没有消下去的巴掌印,破裂的嘴角,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露出的手?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和水泡。

卫兵皱起眉头?,谁下手?那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