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床,脑子里复盘着昨晚或者准确来说是今天凌晨,傅竞帆最后的那个要求:让她说爱他。 这是什么奇怪的情趣,都是在哪学的破玩意儿? 当时她都懵了,虽然说在过往的羞羞之事上,她在被情欲裹挟的时候可以信口胡说,让说什么就说什么,但那三个字太重了,过于烫嘴。 好在后来他也没多纠结,不然场面还挺尴尬的。 随遇伸手抹了抹自己的脸,怎么有点烫,该不会是害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