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你这话说的跟祭拜似的,要不要顺便带点供果烧点香?”
武扬隔着随遇伸腿踹了今朝一脚,“你这破嘴,真是贱!”
坐在角落的顾宴岑也开了口,“武扬,以后真决定不回来了?”
“是啊,我这放荡不羁的一生啊,难舍爱与自由!”武扬搂着他的肩膀感慨说道,“顾宴岑,你就算是我得不到的蓝月亮,过去这么多年,我为你放弃了多少群星闪耀啊。”
今朝:“蓝月亮?你当宴岑是桶洗衣液?”
吃瓜群众随遇没忍住噗嗤一乐。
武扬随手抄起桌上的醒酒器就想往今朝身上砸,“你这王八蛋真是个破坏氛围的好手,就你这样,一辈子都追不上白姑娘!”
白姑娘名叫白心茗,蕙质兰心的类型,原来是今朝店里的后勤经理,工作勤勤恳恳兢兢业业,被他看上之后……跟其他人跑了。
这算是今朝的逆鳞,俩人开始揪在一起拉扯加掰扯,从包厢里叫嚣到包厢外。
静谧的空间里只剩下了顾宴岑和随遇,空气中飘过一丝半缕的尴尬。
顾宴岑比上次见清减了许多,他今天穿的是白色亨利领衬衫,最上面的扣子系得一丝不苟,戴了一副银丝边眼镜,整个人温文儒雅。
看着不像是个商人,倒像是个文人。
随遇抿了一口饮料,然后开口打破奇怪尴尬氛围,“宴岑哥,最近一段时间还好吗?你看上去有些憔悴。”
顾宴岑点点头,目光看向随遇的时候还是如往昔般温和带笑,感慨道:“是啊,外国人的钱也不好赚呐,海外市场的开拓并不如初想中顺利,有一种按下葫芦起了瓢的感觉。可能当初还是步子迈大了。”
生意上的事随遇自然不懂,但大概还是能听出来顾宴岑在商业战略上采取了积极冒进的策略,导致如今看似失控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