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不必了。”随遇拒绝,“我体恤你辛苦,今晚早早睡吧哈。”说完她也进了浴室。
等随遇回到房间的时候,只有她那边的夜灯还开着,整个房间都是暗黄色调。
傅竞帆躺在一侧闭着眼睛呼吸均匀,以她对他的了解,是陷入了深度睡眠的表现。
这是得有多累啊?
傅竞帆从来都是运筹帷幄精气神满满的样子,这样的疲累,随遇还是第一次见。
她轻轻从这侧掀开了被子钻了进去,想了想,还是往傅竞帆那侧挪了挪,很快也去会见了周公。
经过傅竞帆突然杀回来的“打岔”,本来乱七八糟说不上什么感觉的复杂情绪还没完全酝酿出来,就被动消弭了。即便他也没问什么,更别提开导她。
不过,这样也不错。
翌日一早随遇醒来的时候,傅竞帆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