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随遇还没有意识到,继续火上浇油,“赶紧回你自己家去,等你情绪稳定再和我说话。”
傅竞帆“噌”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随遇,你说的是人话吗?”
“我怎么不说人话了?你还说你不是没事找事?一回家就跟我在这撂脸子,我欠你的啊?”她开始小规模爆发。
傅竞帆从来不是个好脾气的主儿,他伸手指不小心戳到了随遇的脑门儿,“你是不欠我的,你欠顾宴岑那恋爱脑的行了吧?你们这对恋爱脑就应该锁死了,你怎么不叫他上来呢?我还得给你道个歉是不是,打扰你们上床了?”
随遇一听这话,脸哄一下子就红了。
主要是气愤,其次是羞的。
怎么这种龌龊的想法和语言就能被傅竞帆那样堂而皇之地说出来呢?他的狗嘴是被眼镜王蛇淬了毒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