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你什么时候搬回自己家。”
傅竞帆超绝空耳翻译重现江湖,“什么基围虾?信号不好,挂了吧。”
随遇复得清净。但她一个人躺在大床上,知道自己干睡肯定是睡不着的,于是戴上耳机听有声小说才渐渐入眠。
第二天依旧是工作量满满但元气不满满的一天,随姓牛马和这个世界大多数的牛马一样,早早起来匆匆赶去上班。
做医生的,忙起来就像一个不用人抽的陀螺,一转就是一天。
好不容易下了手术台,也迎来了一天最轻松的时刻下班。
随遇清洗完毕换上自己的衣服后就收到了顾宴岑的消息:【我在医院北门等你,慢慢来不着急。】
顾宴岑从来都是这样,知道随遇不喜高调,所以从不开着他的宾利大剌剌停在正门口等她,一般都选择相对低调的北门等待,也从不催促。
不像是傅某人,能干出来直接挂号找她的奇葩之事。
甚至有几次开着他骚包的帕加尼,像屎壳郎一样趴在医院正门口等,搞得她好无语。如果大庭广众下那样高调地上他车,和与他当众上床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