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竞帆隔三差五就往Y国飞,下属们腹诽,直接在那安个办事处得了。
Elsa在午休闲聊的时候提了一嘴,就当一种调侃和老板说了,没想到傅竞帆一拍大腿,“也不是不可以。”
“……”
行动派·傅立马和在Y国有业务的覃司卿火热磋商了下,当场就要拍板一个短期合作项目。
但流程上项目是需要项目总跟相关的投资团队上会评估一下的。
傅竞帆严重压缩了评估时间,整个团队加班加点,忙出火星子得出一个结论:这项目竟持入局的话,有的赚,但不多。
俗称:白忙活。
得了,也是能为Y国拉动下GDP,就当顺手做个好事了吧。
覃司卿就是个工具人。
傅竞帆这下有理由短期驻在Y国了,从此在集团内部得名:“傅娇夫”。
员工们的调侃,以及给他起的这个外号,某人都知道,某人一点也不生气,甚至很骄傲。
虽然同处一个城市,随遇毕竟是有任务在身,超级忙,不可能每天去傅竞帆那里住的,她并不想搞特殊化。
但休息时,一定是被傅某人给抓走的。
Y国是著名的旅游圣地,傅竞帆在这大半年的时间,见缝插针带老婆走遍了大大小小的好山好水之地。
夫妻一起徒步的爱好,就是在这段期间培养出来的。
好友贝雪儿一直觉得随遇平时那么忙那么累,有时间休息的时候不瘫在床上,反而到处跑,简直就是违反人类生存规律。
开始随遇也这么觉得,后来她发现其实用一种累对抗另一种累,反而是一种放松,很奇怪。
大概疲惫都对冲了吧。
亦或是身边的人是傅竞帆的缘故?随遇有时候开脑洞似地想,和他在一起待着,就算俩人合伙一起织毛衣,都会感觉乐在其中吧。
贝雪儿和随遇视频聊天的时候,听她这么说,调侃她是个顶级恋爱脑。
随遇没废话,反手就秀出无名指的婚戒,“我不是恋爱脑,我是婚姻脑哈哈哈哈!”
贝雪儿:“……”
无语子。
随遇现在手上戴着的婚戒是T家经典款对戒的女款,傅竞帆后来买的。
因为职业关系,她确实没有办法每天戴着blingbling的鸽子蛋招摇过市,而且也不符合她低调的个性。
现在这款简约的戒指就很好,平时她都会佩戴,只是主刀的时候会摘下来。
傅竞帆是二十四小时佩戴,直接焊在了手上,而且时不时地要故意显摆下。
失恋伤心人员岳承泽有一次专门去Y国找傅竞帆玩,就被他给秀到了。
岳承泽:“结婚了不起是吧?”
傅竞帆把带婚戒的那只手凑得更近,假惺惺安慰兄弟,“唉~哪有!被套牢了,被套得死死的,没你自由。”
岳承泽:“……”
因为傅竞帆好兄弟的到来,随遇也和项目组同事换了个班,抽空和岳承泽吃了个饭,也算尽半个东道主之谊。
岳承泽感叹,“诶,命运真奇妙啊!自从傅二和你在一起之后,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这难道就是爱情修成正果的魔力吗?究竟是什么奇妙的滋味啊?”
这家伙一向戏多,短短几句话被他说得感慨万千似的。
随遇给岳承泽倒茶,温柔展颜笑道,“谁说不是呢,这种感觉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你这个孤家寡人怕是没机会领受了。”
岳承泽:“???”
没办法,现在随遇就是被傅竞帆给同化污染了,有时候嘴损得要命。
岳承泽愤愤不已,扬言第二天就要坐飞机去M国找回他的好茜茜~
傅竞帆拱了一把火,“谁不去谁孙子!”
后来,岳承泽没有当成孙子,反倒火速先上车后买票地当了爹。
傅竞帆委屈地和自家老婆说,“别人家的大朋友都当爸爸了,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