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们都没插得上嘴,长辈们开始辩论了起来。
最后傅竞帆受不了打断,“奶奶,我和阿遇还是不凑热闹了,世纪婚礼的名额给大哥和大嫂就好了。我和随遇有其他打算。”
随遇一脸懵逼地看着傅竞帆,他们有什么“其他打算”?她怎么毫不知情?又华丽丽地被安排了?
傅老太太问,“你什么打算?”
傅竞帆把海岛婚礼的想法和长辈们大致说了下,最后总结道,“大哥大嫂负责两家的排面和交际需要,走闪耀大气路线;我和随遇就按着自己心意来,走低调浪漫路线。如何?”
两家长辈听了之后多数都很认同地点头。
傅定翱说,“还别说,这个想法不错。”
慕容在一旁接茬,“嗯,这毕竟是两对年轻人的婚礼,还得以他们自己的想法为主,我们这些做长辈的,配合就好。”
傅老太太开口问傅竞泽,“大孙,阿想,你们自己觉得呢?”
傅竞泽知道自己身上肩负的使命,他的婚礼变相可以说是傅、慕两家的名片,就像弟弟所言一样,需要营造一些“排面”的。
傅竞泽和随想之前也讨论过这个问题,他们两个作为各自家族集团的新任掌舵者,都不能“任性”,所以对办世纪婚礼这个事已经给自己打好预防针了。
傅竞泽说,“竞帆的想法没什么问题,我这边没问题。”
随想说,“我也ok.”
随老爷子说,“好吧,那就按这个方案来,我没什么其他意见了。”
傅老太太没忍住吐槽,“又不是给你娶媳妇,你这老头子有什么意见啊?”
随老爷子:“……”
老人家开玩笑的,家人们都“很不厚道”地笑了。
接下来长辈们还一起敲定了一些和习俗、婚礼细节有关的事,世家婚礼准备要非常久、非常充分才行。
随想和傅竞泽的婚礼初步定在年末,这样准备的时间充裕些。
毕竟,婚房落实、定制婚纱、礼服、拟邀宾客名单、商定婚礼场地……杂七杂八的事情多了去了。
而傅竞帆和随遇的要转过年再说了,因为随遇还有至少三个月的医疗支援项目没有完成呢。
家宴期间,大家聊得热火朝天
而其中的两位主角却躲在楼上未开灯的包厢吻得难分难舍。
随遇被吻得几欲窒息,好不容易得空呼吸两口,上气不接下气地问,“傅竞帆,你忽然把我拐上来就是为了……臭不要脸你!”
傅竞帆笑得邪肆,“老婆,没办法~家人们太能聊了,我想你了。”
“……”
这是什么前言不搭后语的恋爱脑发言?!
她明明就坐在他的身边,虽然隔了一丢丢的位置,但不至于吧……一会儿不贴上来就受不了?
随遇想diss他,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因为她心里也知道,傅竞帆是在抓紧一切时间和她腻歪。
毕竟将将一周的休假,用来抵御接下来三个月的异地,“剂量”有点不够,他不想浪费当下的任何一分钟而已。
随遇捧着傅竞帆的脸,温温柔柔地说道,“乖老公,你把眼光拉得再长远一些,我们可是有一辈子的时间来朝夕相处,不要焦虑~”
傅竞帆啐她啐得毫不留情,“呸!女人的嘴,骗人的鬼~等以后我们有了宝宝,你就每天围着宝宝转了,我受冷落你就会敷衍我,‘乖老公,你把时间轴拉得再长一些,等孩子长大了我们还有大把时间相处’……”
随遇:“……?”
他都想到哪里去了?精神状态遥遥领先于她啊。
“我不管,我就要珍惜我们从结婚到白首的每一分每一秒~”傅竞帆幼稚道。
新婚燕尔,新婚燕尔!
理解下。
“好好好。”随遇拍着傅竞帆的背,宠溺地妥协道。
“要抱。”傅竞帆眼神清澈地看着随遇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