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竞帆居高临下地半阖着眼,对一边的Elsa摆了摆手。
嘴替Elsa即刻上线,“不好意思,秦总,我们傅总现在不方便。”
“那什么时候方便呢?”秦舒雯继续追问。
Elsa回:“傅总什么时候都不方便。”
“……”秦舒雯深呼吸一口气,瞪了Elsa一眼,然后望着傅竞帆一脸难以置信加悲从中来,“傅竞帆,你现在竟然连一句话都不屑和我说吗?”
好歹她是秦氏集团的总经理!
Elsa:“秦总,请您理解,我们傅总家教甚严,不方便同您说话。如果您业务上有什么需要沟通的内容,可以走邮件,我们会有专门的业务主管与您这边对接。”
秦舒雯瞳孔再次地震,“……家教严,不方便和我说话?这是什么意思?!”
Elsa再度欲开口,被秦舒雯强势打断,她指着傅竞帆,“我不要听你说,我要听他说!”
好么,不需要翻译拉倒,Elsa闭麦不伺候了。
傅竞帆拽的一批,带着Elsa绕过秦舒雯就走了,从始至终,正眼未曾给过她一个。
秦舒雯看着傅竞帆远去的高大身影,气得跺脚。高跟鞋和大理石地面摩擦碰撞,发出了刺耳的噪声。
“老板,刚才我的表现怎么样?”Elsa邀功请赏。
傅竞帆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是个合格的嘴替。”
Elsa暗自撇撇嘴,又重新赶紧小碎步跑过去追随着这位高大帅气的资本家。
她最近真心觉得老板又帅了不少,因为……
傅竞帆刚给Elsa加过一轮薪,数字客观,所以她最近看老板怎么看怎么好看,又帅又可爱,真心祝福他早日抱得老板娘归。
Elsa犹记得前几天傅竞帆叫她来办公室找她谈话,开始都是公事公办走流程评估,然后他签字同意了春季这批人事任免及升职加薪提报表。
当她拿着这叠“圣旨”准备告退时,却被傅竞帆叫住了
“傅总,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当时Elsa有点纳闷。
傅竞帆头也没抬道,“以后关于秦氏所有的邀约,包括会议、谈判、应酬等等,一律帮我推掉,和秦氏剩余期限的业务联系由宋副总全权代表我处理。”
作为一个合格的总裁办秘书,Elsa虽然好奇,但也绝不会多问,她只乖乖回答了一句:“好的,傅总。”
傅竞帆蓦地抬起了头,目光里有一些她一时看不懂的情绪。
说实话,她和傅竞帆一起工作的时间也不算短了,揣测圣意的功力已经日渐炉火纯青,但这一刻还是不太确定:
她感觉老板好像期待着她问出原因似的……
鬼使神差,Elsa大胆地赌了一把,“傅总,方便知道一下是什么原因吗?毕竟您的话传达下去后,我需要和对方以及咱们内部的人有个解释。”
说完她就做好了挨骂的准备,最初她也好奇宝宝问过傅竞帆做某项决策的原因,被他回怼:“你脖子上顶着的圆球是什么?不能独立思考的话,就找你随师姐把给它摘了吧。”
可这次!
傅竞帆状似无奈道,“家教严,没办法。我女朋友不让我和秦舒雯说话。”
说完他就将目光收回,继续聚焦在电脑显示器上那红红绿绿的曲线图表中了。
“……”不愧是老板。
*
业务上被切割了,感情上也彻底没戏了,秦舒雯看起来已经像是失去了一切手段。
没办法,她只能亲自去三院挂号,找找随遇麻烦了。
当随遇看到电脑上一个叫“秦舒雯”的患者后,都无语笑了。
怎么,平时是找不到她了么?非要占用医用资源来来找她?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果然叫了号之后,秦舒雯推门款款迈步,在随遇面前坐定,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说友好肯定不友好,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