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遇纠正时态,“以前。”
“这不重要,领会精神!”随想说,“你先认真回答我。”
那都是好久远的回忆了呦。
随遇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娓娓道来,“以前我爸在医院工作很忙,我妈妈也到处出差去其他城市甚至国外搞巡展、开交流会,他们在家陪我的时候很少很少。我时常感觉很孤独。”
“虽然有些时候比如寒暑假,我会来爷爷家和你一起玩,但更多时候我是一个人在家,和家里的阿姨待的时间最长。”
“后来机缘巧合下,我慢慢结识了宴岑哥、武扬哥还有今朝等一堆小伙伴,我们约着一起上下学,一起玩儿什么的,很开心。”
“宴岑哥和今朝、武扬哥那种调皮的男孩子不太一样,他大多时候都是斯斯文文的,细心、很会照顾人,对我也很好。这个哥哥让我感觉特别温暖,自然就会越来越依赖。”
“那时候的我觉得,喜欢上顾宴岑是一件非常自然而然的事。他从年少时期就那样耀眼,一直是我的榜样和标杆。”
“所以我的目光里一直都是他,因为他是光的来源……”
随想“沈腾”嫌弃脸附体,“但人都是会变的。你知不知道,顾宴岑追在秦舒雯屁股后面一直舔,在圈里和业界都成一个大笑话了。”
随遇:“……小姑姑,咱能文明用词吗?”
她感觉那画面会有点辣眼睛。
“我说的就是那个意思,顾宴岑我不了解,但秦舒雯这人我可太知道了!”随想说,“恕我直言,能喜欢这种女人的男人,能是什么好鸟?难不成他被秦舒雯给下了降头?”
这一点随遇无可辩驳,因为她也不理解为什么顾宴岑会傻傻地追着秦舒雯不放,被拒绝、被吊着都还是那样喜欢。
“难道这就是爱的魔力?”随遇不确定地道。
随想嗤道,“什么爱的魔力!这就是爱得魔怔了。”
“……”行吧。
“反正我的建议是呢,你以后离顾宴岑和秦舒雯这对奇葩远远的,他们就最好锁死,锁得死死的,把钥匙吞了!不要出来危害百姓。”随想很少会直接给人建议,一般都是婉约引导。
随遇说,“小姑姑,我了解。我现在既然已经和傅竞帆在一起了,就会一心一意和他好好处,不会再想七想八的,我很确定,安啦~”
随想微微挑眉,“那就好,可千万别再惦记顾宴岑那个下头男了,他值得更下头的秦舒雯小姐来配。”
随遇:“……”
“之前你老爸还悄咪咪问过我,你怎么和顾宴岑没走到一起来着。”随想说道,“没准你官宣男朋友何许人也的时候,他也会纳闷,怎么不是顾宴岑?”
随遇耸耸肩,“反正宴岑哥这一页我已经掀过去了,以后他的个人生活不是我关心的事,我能把我们家那个黏人精哄明白就不错了,哪还有精力顾到别人?”
“呦呦呦呦呦呦~”随想夸张地掉了一身鸡皮疙瘩似的样子,“还‘我们家那个粘人精’,你这是在公然撒糖,齁死我得了!”
随遇用肩膀撞了随想一下,羞赧道,“小姑姑你行了啊。”
姑侄俩嬉笑一番,活儿没干多少。
后来是楼鸢和贺选宁母子进来帮的忙。
她们姑侄俩就是典型的:一顿操作猛如虎,回头一看原地杵。
*
傅竞帆陪着长辈们打了几圈牌,笑呵呵地输了好多钱。
为了今晚的打牌,大家都各自默契的换了许多纸币,这样玩起来才有感觉。
傅竞帆其实根本坐不住,内心一直有个声音来的,告诉他要去一个地方。
老太太早看出来了,她眉开眼笑地数着赢来的毛爷爷,“是不是有人椅子上长刺儿了啊?”
大家的眼光齐齐看向傅竞帆。
傅竞帆也不扭捏,“奶奶,您可真是好眼力,正是我的椅子上长刺儿了,得赶紧跑才行。”
慕容在一旁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