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帆以轻咳作为战略性掩饰,“谁知道你这梦里的台词怎么这么百转柔肠跟失恋了似的。”
这下轮到随遇抢占道德制高点,“傅竞帆,你是不长嘴吗?有什么事你不会直接当场问?”
“我……我是怕吵醒你睡觉你再跟我作一通!我本来打算今晚自己消化下情绪再找你聊开的。”傅竞帆难得地羞赧了一下下。
这个乌龙确实闹得有点匪夷所思了,此刻他有点骑虎难下,随遇的脸上亦写着难以置信。
“你刚才问我是不是要联姻了,这是从哪听来的鬼话?”他转而问。
相较于傅竞帆闹乌龙的微微局促,随遇就显得过于理直气壮了,“我自己分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