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男人最懂男人。

文件边缘理得一丝不苟,徐行恪放入公文包,整洁的眼镜折射出微微冷光:“既然你觉得不为难,那就不要做让大家都为难的事。”

“大哥说得对。”

徐行知偏身,唇角仰起若有若无的弧度:“大哥人在中央,既然觉得为难,行为风纪,还是检点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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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央下楼时,客厅里只剩徐行知在陪徐教授喝茶。

修长明晰的手捻起茶叶,放入透明小壶,他拎起热水冲泡,嫩绿色的茶叶随之飘浮舒展,仿佛刚从雨水梢头摘下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