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的。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替我分担了一小部分代价,所以我们才都能很快离开。真应该好好感谢我的导师。”
“你竟然还是叫他导师……这么说,他真的再也不能施法,不能随意对待我们了?”
“看看你们被他吓成什么样了,”阿什尔笑着走进法阵里,“他血脉中的力量全都被移除了。他也许仍然记得相关知识,但没法再唤起力量了。”
“也就是说,他变回了真正的人类?”
“如果你们还担心,就把他关起来,”阿什尔说,“你们可以叫那个女猎人负责看守他,别让他出去做蠢事。如果你们之中有人非常恨他,随便怎么对他都可以,反正以前他也没少折磨你们……不要让他死掉就行。”
丹瑟利尔恢复得慢,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目前仍然睡在公寓的沙发上,被卡萝琳和卡尔看守着。
“但我们不可能看守他一辈子。”洛山达说。
“不需要那么久。”
随着施法者们开始咏唱,驱逐法阵的线条变成裂隙,升起红光。被深渊恶魔被驱逐回去的瞬间,其身后代表其位阶的双翼往往会显形,阿什尔也一样,他伸展开羽翼,身形慢慢消失在法阵之中。
法术结束后,一片羽毛因为被风扬起而遗留在了地面上。它不再是银灰色的细小锋刃,而是昔日通体漆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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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警官扒开百叶窗一角。
这天凌晨,那个病态、孱弱、神经兮兮的年轻人――罗瑞?丹西,竟然又来了。
距离他上次来报案,已经又过去了一年。那次他被朋友带走后一直没再出现,警官们都以为他终于被送到精神病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