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熟悉的香水味,他找到归宿一般不动了。
佣人低着头没看贺承洲怀里的人,等人出来后替人把车门关上。
贺承洲抱着人快步走进大门。
管家在里头候着,闻到酒味,以为人是去应酬:“少爷,需不需要我让厨房煮些醒酒汤。”
“喊许医生来。”
管家听见一愣,立马答应:“好的少爷,我这就去。”
少爷大半夜领了个人回来,还要喊家庭医生。
管家怕是有什么要紧的急事,一秒钟也不敢耽搁就去联系了。
上了楼进了房间。
贺承洲把人放到自己床上,沈景言倒是没有在车上一样不老实。
只是在接触到床单的下一秒,他轻哼了一声,翻了个身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躺。
手胡乱抓了半天,恰好抓到贺承洲衣摆。
贺承洲在床边刚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一不留神被人扯得身形一晃坐到床上。
下一秒,胳膊被人抱住,手掌被脸颊上的软肉磨蹭。
沈景言的脸已经滚烫,温度高到吓人,贺承洲感受到的那一刻眉头就已经皱起来。
他把手抽出来试探一下他的额头。
依旧很烫。
贺承洲扫了一眼浴室,准备站起身去浴室拿冷水,床上的人意识到他的动作,手上力气更大。
沈景言嘴唇抿到通红,人倒是很倔:“不许走。”
“给我。”
“要,要摸一下。”
被人缠得不行,贺承洲声音很哑:“我去给你拿水,一会回来。”
“不要水。”
“乖一些,先放开,我给你摸。”
听见这句话,沈景言乖乖把手松开了。
下一秒贺承洲就站起身来走向浴室。
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床上的人挣扎着要爬起来。
沈景言的头发被自己滚了一圈,有些乱。
他手撑在床上,没有力气抬起眼去找人身影,眼皮遮挡住一部分眼睛,看起来是在生气。
等到贺承洲回到床边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人坐了起来,背靠着床头,黑色长发披散在肩头,身上衣服的衣领早就被他扯得大开。
沈景言手里抱着一个枕头,把脸贴在上边蹭来蹭去,像一只吸猫薄荷上瘾的猫咪。
“来,抬头。”
贺承洲坐下去,手中拿着湿毛巾。
人就跟没听见这句话一样,一张正脸也不留给他。
男人叹了口气,只好自己动手,虎口卡在人下巴上准备把人脸给抬起来。
“啪。”
一声脆响回荡在房间里。
不轻不重的力道落在贺承洲脸上,左脸很快浮起一处很淡的红痕。
打了人一巴掌的沈景言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拿眼睛瞪着人:“你骗我。”
贺承洲被打也没生气,很好脾气,沉着声音问:“嗯?怎么骗你了。”
他嘴上问着,手里动作没停,顺势把人脑袋固定住,毛巾贴在人脸上擦拭。
冰凉的毛巾的确很舒服。
沈景言被刺激到眯起眼睛,很顺从让人替自己擦脸。
只是毛巾接触脸颊不久就变得温热,他很快又回过味儿来,用力挣扎着要躲开。
贺承洲下手好几次都被这条泥鳅给躲过去,他无奈一笑:“让你摸,可以吗?”
“不。”
骗人后,筹码要升级。
沈景言得寸进尺:“现在要亲。”
利滚利比高利贷利息还高。